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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少座城会醒来,多少个人在喊,不止你长安,在烟尘中缓缓退潮,丧失过曾经动人颜色。那些年华中的盛景,花儿一般开放,终有凋败时候,你一身骨架,在荒漠的笼罩,我多么想与你继续前缘。
这一颗悲壮而又责无旁贷的棋子,一开始就被临风选中。从我还奄奄一息的在临时征的队列里,他已经选好了我,要把我救活,使我满血重生。
我一步步的走着,那些时光,如此艰难,又特别无助,可竟然一切还是被人操控造成?这难道就是命?从长安来,那些日子,我还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,手擎云霄宝剑,想作一番正义事业,到如今竟这样的可笑。
人生充满了埋伏,我跌跌撞撞,就是要打破这僵局,从十面埋伏中冲刺出来。可是,一切都是那样的徒劳,一个枷锁打碎了,另一个又席天幕地而来,你总是在一张看不见的网里,挣扎,想逃脱。
现在我已经认命了,我就按照临风他们的指令去作。一切都是天衣无缝:我是一个斩钉截铁的战士,刚刚从米军爷的战场上突围而出。那里十万火急,马上需要救援。
这时候我们东营的刘爷,马上翻上了马背,一声大喝。他不计前嫌,说即便是刀山火海,也要把米军爷救出。我们都是大汉最好的军人,各位,今天就在此一举。我们就像那虎狼之师,一路的往着前方冲去。
且慢,现在先表一表米军爷的遭遇。他们这前面一路很是顺当,甚至敌人的斥候都没有碰到一个。米军爷又是高兴,又是惊惧。高兴的是自己行军如此顺利,惊惧的是敌人藏得如此之深,都快要到了边地了,还不见一个影子。看来他们是不是在我们大军到来之前,已经作鸟兽散了。米军爷这样的宽慰着自己。
林子里越来越密,遮天蔽日,到了一个两面都是山,中间就一个羊肠小道的时候,米军爷叫了一声停。凭他的经验,这样的地方最容易设伏,万一如果敌人在两边的山上,等他们全部进去的时候,不就被包了饺子?他就叫斥候前面先去一探。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,斥候一直走了四五百米,都没有觉出异样。
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,但转念一想,自己是不是太小心了?于是就想了一个两全之计,一半人在谷外候着,一半人进里面搜索。这个时候,在两边静悄悄的山上,那些草叶子深深掩盖的地方,他们都快要等得不耐烦了。
是的,就是盗贼头他们一伙,但这次不仅有他们,还凭添了无数侗兵,他们已经个个显得虎视眈耽。但他们心里也不是完全有底,最好的情形,就是米军爷把全部人马都带到谷底,这样他们居高临,什么滚石擂木一股脑的砸去,自然大功告成。
可是现在形势发生了变化,这个鬼精鬼精的家伙,只带了一半人马,冲到了谷底。这可如何是好?他们在那里犹疑了一阵。可是有句话叫机不可失,失不再来,盗贼头跟侗兵统领商量妥当,终于定决心,先灭了进来的这部分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