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那么的不得闲,或者有闲也没有钱,你不能随意的尽心游荡。怎么能够,怎么能够?我在这南方的沼泽,就沉入深深的梦境?一些人,一些事,它们在我脑海里不停打转,我想我无法醒转过来了。
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又是多少个时辰,我终于醒了过来。但已经不是第二天,绝对不是,我已经被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。这里天很蓝,树木葱郁,一条小溪从眼见的不远处流去。
“我怎么了?我现在在哪里?”我躺在床上,挣扎着要站起来。“别,你刚才醒过来,身子骨还虚,快躺。”这时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。“怎么有些熟悉?难道是云梦来了?”我努力睁开眼睛,发现原来不是,这是另一个女孩子,山野中长大,和我以前遇见的她们决然不同,另一种气质在眼里看着。
“你这人咋了,怎么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人家?”我才发觉自己的有些失态,把眼光收了回来。“我怎么到了这儿呢?”我开始问她。“这个啊,前阵子我们这附近来了一队兵,他们住了没多久就走了。我和阿爸在他们的营地附近,前面树林子的小路上,发现了你。”
“他们就那样走了?”我又开口问道,想挣扎着起来。“你别啊,”她过来又是扶着我。“你听我慢慢说,当时啊,我们发现了你,差点你就没有救的了。你不仅脱水,而且染上了严重的热疾。”“哦,”“可是我阿爸可是个好人。他看了看,还能救,就把你给背回了家,熬着我们侗家人的老侗汤,还有祖传秘方回春草,硬把你的热疾生生给逼了回去。”
“多谢了,如若我脱得了苦海,此生一定相报。”“哎,你们就爱说这个。本来嘛,像你们,我们并不一定救的…”
“灵儿,你在说着什么啊,”“哦,阿爹回来了啊。来,我来帮你,这么多东西,你轻点放。”“这一趟,又可省好多事了。对门头人的儿子,明儿个过来,到时你给我好好招待了。”
“又是这个,阿爹…”“好了,不跟你斗嘴。哦,还有他,你过了明儿,就给我走吧,我们这也不适合你待,到时我给你指路,顺着那条大路出去,就到了你们城寨的地界。”
“你这么早就赶别人啊?他还没有完全好呢。”“我不是赶他。我们和他毕竟是异族,而且他们这次来征剿,虽然是奉着朝廷之令,你看军纪多么败坏…”“好啦,阿爹,这又不是他干的,你看他一个活病人样的,能有力气干那坏事吗?”
“我就知道你要护着他说话。好了,我也是为了他好。虽说他们征剿有朝廷檄,可是盗寇岂是一两天剿灭?况且官逼民反的,这事哪是这样简单。”“好了,好了,这些大道理我可不懂。”“就说定了,年青人,我们的命都不容易,回去好好过日子,不要再出来了。”
“嗯。这些天,谢谢老伯搭救了。能得生还,一定再来报答。”我回答道。
我的长安呢?我是柔情似水,还是随意而为,或者不得选择。那最严酷的叙事里,我们籍此成长,和我们的生命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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