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是投影，自然无法对罗素真进行回复。</p>
但罗素真却好像真的得到了回应似得，越来越兴奋。</p>
李凡正对此有所怀疑的时候，只见罗素真右手凭空挥舞着，开始描绘起了颅骨生前的样貌。</p>
于是李凡又耐心等待起来。</p>
随着样貌的不断复原，李凡脸上的神情也慢慢变得凝重。</p>
当头像最终出现在李凡面前之后……</p>
他努力控制着脸上的神情、试图掩饰心头的震惊。</p>
盯着空中的图像，看了许久。</p>
李凡用低沉的声音问道： “你……确定没有搞错？”</p>
即便知道是句废话，但李凡还是这么问了。</p>
果不其然，罗素真的反应十分激动： “搞错？你可以质疑我的……”</p>
不等对方说完，李凡便深吸了一口气，大袖一挥、将罗素真连带着洞府内的所有事物，全都收入五行洞天之中镇压起来。</p>
而后又将此处痕迹全部抹除。</p>
“怎么会是他？”</p>
矗立空中良久，李凡依旧百思不得其解。</p>
无法面对这个事实。</p>
“第一个感染仙凡瘴的修士。第一个感染仙凡瘴的修士……”</p>
李凡沉吟许久，身形飞遁，朝着丛云海赶去。</p>
目标，自然是同样进行着仙凡瘴研究的殷上人所在。</p>
在李凡的感应中，殷上人的研究依然还没得到最终的结果。</p>
而殷上人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似得，变得有些逡巡不前、患得患失。</p>
试验的频率明显降低了下来。</p>
甚至……</p>
有些不想进行最后一步验真的意味。</p>
速度飙到最快，李凡很快就来到了殷上人面前。</p>
对于李凡突然出现，殷上人很是错愕。</p>
正欲说话，李凡却是主动摆了摆手，制止了他。</p>
“殷道友，关于第一位感染了仙凡瘴的修士……”</p>
“我有了个惊人的发现。”</p>
殷上人浑身剧震，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李凡。</p>
“这个结果太不可思议了。根本无法解释。你也应该有所预感了吧？”</p>
殷上人沉默半晌，苦涩的点点头。</p>
李凡深吸一口气，沉声道： “那么，就请你开始最终的验证吧。”</p>
“我同样想请你帮我确认下。”</p>
静止不动，过了许久，殷上人颓然的叹了一声，随后带领李凡来到试验室前。</p>
透明的外墙内，李凡依稀可以看到其中摆放着殷上人持有的那根白肋骨。</p>
随着浓浓的白色瘴气不断从周围喷出，充斥着整个区域。</p>
殷上人不断掐诀，神色变换。</p>
在他的操纵下，雾色慢慢变淡。</p>
慢慢的，空气中仿佛有什么流入进了那根白肋骨之中。</p>
当透明区域内彻底清空之后，确认了自己猜测的殷上人面色惨白、摔倒在地。</p>
“果然是这样，果然是这样。”</p>
他喃喃低语道。</p>
李凡则是缓缓说道了答案。</p>
“第一个感染仙凡瘴的修士，也就是创造出仙凡瘴的人。”</p>
(本章完)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