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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75章 我们要有自己的种子

第2871章 我们要有自己的种子

加州农场,满眼望去郁郁葱葱,大豆,玉米,小麦还有一些水果和葡萄,无边无际。

叶雨泽和杨革勇都不是差钱的人,到了这里之后,就开始不断的扩张,目前这个农场已经是整个米国数一数二的农场。

众所周知,种子问题是现代农业一个很关键的问题,随着科技的发展,传统农业那种选种方法,已经不适合如今的农业发展。

所以,如今出现了一个孟山都,这个公司几乎垄断了全世界大半种源……

军垦城虽然也在竭力研发自己的种子,但是因为各方面原因,还是没能跟上。

这件事儿已经成为了叶雨泽和杨革勇的心病,杨革勇如今的产业全是油田,根本不用他操心。

而叶雨泽的战士集团,已经完全由儿子叶风执掌,根本不用他操心了,两个人商量了一下之后。决定着手解决这件事儿。

他们是华夏人,他们是军垦二代,怎么可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?

闭关锁国造成都科技落后他们能够容忍,但是作为一个几千年的农业大国,种子被人卡脖子,那就不能忍了。

再说如今的战士集团,在汽车,新能源和芯片方面的成就,谁敢争锋?就别说这小小的种子了。

再说,作为军垦二代,之所以跑加州开农场,这摆明了就是打入敌人内部啊……

加州农场的晨曦总带着露水的清甜,但今天的空气里多了几分凝重。

叶雨泽蹲在大豆田埂上,指尖捻起一粒饱满的豆荚,阳光透过指缝落在他鬓角的白发上,映出几分岁月的沉郁。

“老杨,你看这豆种。”他扬了扬手里的豆荚,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涩味。

“孟山都的‘先锋’系列,抗病性是强,但每斤种子比咱们自己繁育的贵七倍,还得签那霸王条款——不许留种,不许私自杂交。”

杨革勇从后面跟上来,手里捏着个平板电脑,屏幕上是孟山都最新的全球种源分布图,红色的区域像一张巨网,几乎覆盖了所有主要农业区。

“上周军垦城来电话,咱们培育的耐旱小麦出了点问题,倒伏率比预期高了三成。农科所的老伙计说,关键基因片段还是绕不开孟山都的专利壁垒。”

叶雨泽猛地站起身,豆荚在掌心被捏得粉碎。

“当年咱们父辈在戈壁滩开荒,用马粪拌种子都能种出粮食,现在倒好,种个地还得看别人脸色?”

他往农场主宅走,脚步踩在草地上发出闷响:

“战士集团的芯片车间能做出七纳米制程,新能源汽车跑遍欧洲,难道还搞不定几粒种子?”

杨革勇跟上他的步子,嘴角勾起惯有的桀骜:

“钱不是问题。战士集团去年的研发资金结余三百亿,我这边油田分红也能抽调两百亿,先砸五百亿进去,不够再加。”

他顿了顿,补充道,“但种子这事儿,比搞芯片复杂。孟山都百年基业,手里攥着三万个活性基因专利,全球顶尖的农学家有一半在它旗下。”

主宅的露台上,早摆好了咖啡。叶雨泽翻开笔记本,笔尖在纸上划过重重一笔:

“那就把人挖过来。咱们不搞从零开始,直接站在巨人肩膀上——但这巨人,得是咱们自己的。”

杨革勇掏出手机,调出一份名单:

“我让猎头公司筛了一遍,孟山都首席基因编辑专家艾伦·帕克,匈牙利人,去年因为反对公司把抗旱基因专利卖给沙特,跟高层闹得很僵。他的团队在作物抗逆性研究上是全球顶尖的。”

“开价。”叶雨泽头也不抬。

“他年薪七百万美元,还有股权激励。”

“给两千万,再配个私人实验室,设备随便挑。”

叶雨泽笔尖不停,“告诉他,研究成果归他自己,我们只要商业化授权。”

杨革勇挑眉:“够狠。不过我喜欢。”

他拨通猎头的电话,用流利的英语交代着,阳光照在他脸上,油田老板的精明和军垦二代的执拗在眼神里交织。

叶雨泽的目光落在笔记本的另一页,上面写着“国内人才”四个大字。下面列着一串名字:

农大的周教授,专研杂交水稻根系改良。

农科院的赵博士,在基因标记领域有突破性成果。

还有军垦城农科所的几个老伙计,手里攥着几十年的作物育种数据。

“国内的人得亲自去请。”

他合上笔记本,眼神亮起来,“老周去年评院士被挤下来,听说孟山都想挖他去新加坡分部,给他开了八百万年薪。咱们不用钱砸,给他建个国家级实验室,让他带团队,经费无上限。”

杨革勇挂了电话,笑着摇头:“你这招比砸钱狠。搞科研的,谁不想有自己的山头?”

他忽然压低声音,“不过孟山都的眼线不少,咱们动作得快。我已经让欧洲分公司在苏黎世注册了家空壳公司,叫‘沃土基因’,所有招聘和设备采购都走那边的账。”

叶雨泽端起咖啡杯,热气模糊了他的眉眼:

“从今天起,这加州农场就是咱们的临时指挥部。你负责资金和设备,我负责搭班子。三个月内,我要看到第一批核心团队到位。”

远处的收割机正碾过麦田,金色的麦浪翻涌成海。

杨革勇望着那片辽阔的土地,忽然想起五十年前,他和叶雨泽在军垦城的田埂上追逐嬉闹。

父亲们挥着锄头喊:“人误地一时,地误人一年。”

如今,他们要误的,是那些卡脖子的人的前程。

猎头公司的效率快得惊人。三天后,艾伦·帕克的助理就传来消息,愿意在瑞士见面,但要求保密。

苏黎世湖畔的咖啡馆里,艾伦·帕克戴着金边眼镜,手指紧张地摩挲着咖啡杯。

这位年近五十的科学家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,据说为了抗议公司决策,已经连续两周在实验室过夜。

“杨先生,叶先生。”

他推过来一份文件,“这是我团队近三年的研究摘要,抗虫棉的基因沉默技术已经到了临床阶段,还有耐旱玉米的表观修饰方案——”

杨革勇打断他,将一份合同推过去:

“沃土基因给您的条件:苏黎世总部实验室预算每年五千万美元,您可以自主招聘二十人团队,研究方向完全自由。”

“另外,我们在加州农场预留了两千亩试验田,您随时可以调用。”

艾伦的瞳孔猛地收缩。他在孟山都奋斗十五年,最高级别的项目预算也从未超过三千万,更别提“研究方向自由”——

那家巨头公司的研发永远跟着资本走,去年他提出的盐碱地改良项目,就因为“商业价值不足”被搁置了。

“为什么是我?”他声音发紧,“孟山都的法务部……”

“法务部那边不用您操心。”

叶雨泽靠在椅背上,语气平淡,“我们刚收购了三家持有基因专利的小公司,手里有足够的交叉授权筹码。您只需要告诉我们,什么时候能带着团队过来。”

艾伦沉默了十分钟,忽然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辞呈副本:

“我昨天已经递了辞职报告。团队里有六个核心成员愿意跟我走,但他们的家属大多在圣路易斯,需要解决住房和子女教育。”

“圣路易斯的房子我们包了,每人一套不低于三百平米的独栋,子女就读国际学校的费用全报。”

杨革勇立刻接话,“下周我让人去办手续。”

艾伦站起身,郑重地伸出手:

“我祖父是匈牙利农民,他总说,好种子就该让全世界的土地都长庄稼。孟山都忘了这点,但我没忘。”

送走艾伦,叶雨泽望着湖面的波光,忽然笑了:

“老杨,你说咱们这算不算‘资敌’?挖了人家的首席科学家。”

“这叫劫富济贫。”杨革勇掏出手机,“国内那边有消息了,周教授说他在海南有块试验田,让咱们过去聊聊。”

海南的试验田藏在五指山脚下,湿热的空气里弥漫着稻花香。

周教授蹲在水田埂上,手里拿着株稻穗,稻粒上还挂着水珠。这位头发花白的农学专家看到叶雨泽,眼睛一下子红了。

“小叶,你可算来了。”

他拉着叶雨泽的手往田埂上走,“去年培育的‘海稻8号’,耐盐度能到千分之六,但灌浆期总出问题。我怀疑是线粒体基因的问题,可实验室的测序仪太老了,测不出精准数据。”

叶雨泽指着远处的铁皮棚屋:“那棚子是您的实验室?”

周教授点头,声音有些涩:“农科院拨款紧,今年的经费刚够买试剂。孟山都的人上个月来,说愿意捐台新测序仪,条件是合作发表论文时,第一作者得挂他们公司的名字。”

“捐什么捐。”叶雨泽掏出手机,给助理打了个电话:

“给海南农科院送十台最新的基因测序仪,再建个恒温培养室,预算两千万,下周必须到位。”

他转向周教授,“您带的博士生、硕士生,每人每月补助加五千,课题经费要多少给多少。但有个条件——”

周教授眼睛亮起来:“你说!”

“跟我们合作,把‘海稻8号’改成全球最耐盐碱的品种,不光能在海南种,还能在咱们西北的戈壁滩种。”

叶雨泽的声音斩钉截铁,“军垦城的万亩盐碱地,等着您的种子呢。”

周教授猛地攥住他的手,指节发白:“我等这句话,等了十年!”

离开海南时,周教授非要塞给他们一袋刚收获的稻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