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msp;emsp;挥舞着锄头在田间奋战,松土、除草,马老三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力气,一刻不歇的干到了晌午。
emsp;emsp;家中出来八名媳妇,各自拎着做好的吃食。
emsp;emsp;有的做馒头,有的做包子,有的煮面条,有的炸油条……
emsp;emsp;其中马老三最喜欢的是老六,知书达礼,举止动作就像读书人。
emsp;emsp;马老三一边吃饭,一边享受八个老婆的伺候,浑身舒泰。
emsp;emsp;“好了,回去吧,女人家家的不能抛头露面。我要干活了!”
emsp;emsp;家主气息尽显,命令八个老婆退下,又开始了下午的劳作。
emsp;emsp;这片麦田一眼望不到边,马老三忙活了一整天,也不过清理好了十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。
emsp;emsp;夜幕降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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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msp;emsp;马老三回到家中,媳妇们已经准备好了晚饭,必须等他回来才能吃。
emsp;emsp;十几个冷热菜,一坛黄酒,吃的喝的马老三起了兴致。
emsp;emsp;“今天该去老六房间,你们就不要等了!”
emsp;emsp;其他老婆听到马老三的命令,纷纷面露失望之色,不敢反驳家主的话,回到屋中歇息。
emsp;emsp;老六含羞带怯,拉着马老三进屋,就要吹灯熄火。
emsp;emsp;“今儿亮着灯!”
emsp;emsp;“老爷——你坏——”
emsp;emsp;“什么好的坏的,我怕黑狗熊!”
emsp;emsp;马老三耕耘几次,感到身心俱疲,搂着老六香甜的睡了去。
emsp;emsp;醒来时候,已经是日上三竿。
emsp;emsp;马老三努力合着眼不想睁开,结果外面咚咚咚传来敲门声,还有吱扭吱扭的栅栏晃动声。
emsp;emsp;“谁这么不晓得事,大清早扰人清静?”
emsp;emsp;与知书达礼的六媳妇呆久了,也学会了几个成语。
emsp;emsp;爬起来打开门,杂草遍地的院落尽头,一个牵着黄牛的青年,正在拍打柴门。
emsp;emsp;马老三迷迷糊糊的打哈切,不耐烦的问道:“你是谁?有什么事?”
emsp;emsp;“在下周易,从洛京来寻朋友,想问一问,近日可见外乡人来过?”
emsp;emsp;周易双目闪过灵光,发现马老三身上缭绕妖气,头顶气运呈灰白色。
emsp;emsp;“外乡人?”
emsp;emsp;马老三闻言神色一震,仔细打量周易。
emsp;emsp;身上衣衫不知什么材质,似乎比镇上老爷还精致,牵着的那头牛,壮硕的背上能睡人。
emsp;emsp;“没见过,不过我可以带你去见村长,他或许知道。”
emsp;emsp;“多谢。”
emsp;emsp;周易拱手致谢。
emsp;emsp;马老三打开院门,也无需上锁,家中所有加起来也不值锁钱。
emsp;emsp;领着周易向村中央走去,已经临近晌午,村中静悄悄一片,不见农人去耕田。
emsp;emsp;“你这衣服,是啥子布?”
emsp;emsp;“这是丝绸。”
emsp;emsp;“原来这就是丝绸,能不能让俺摸一摸,也弄一身。”
emsp;emsp;“可以。”
emsp;emsp;“你手指头上戴的什么?怪好看的。”
emsp;emsp;马老三一路上磨磨蹭蹭,问东问西,恨不得将周易身上穿的戴的里里外外摸个遍。
emsp;emsp;村长家院子有泥土砌成的矮墙,经历风吹日晒,泥砖融了大半,墙头高低起伏就像是城墙。
emsp;emsp;院中三间茅草屋,比其他村民家单间,稍显得阔气。
emsp;emsp;马老三隔着墙头向里面喊:“村长,又有外乡人来了。”
emsp;emsp;茅草屋中走出个老者,头发蓬松雪白,大酒槽鼻子几乎挡住嘴巴。